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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路上被一片叶子重重地砸了一下,肩膀能明显地感到叶子的重量。墨绿的颜色,厚重的形状。沉重的总是先坠落,而那些看似柔弱轻薄的却仍坚强地在枝头摇曳。如何来评判坚强?最后的一片叶子却总是小而薄。
也许是迎面吹来的风有些凉,我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,心中习惯性地暗骂了一句,谁又这么狠地想我?然后又觉得好笑。
天空不象前几日那么明朗,灰灰的好象与我亲近了许多,不再象以往那么清澈那么遥远。我仰起45度角,透过树叶的空隙,瞥见这一片低沉的灰。还是有云的,只是几乎与天混为一色。
沧桑来得无法理喻。
风不自觉地萧瑟起来,路上的乱草也象受了轻伤,微微摇荡。不需要象别人那么匆忙,我自顾自地走。
早上离家,晚上回家。今天也是一样。
不习惯整理,因此房间总是很乱。靠窗的桌子上,堆放着横的竖的书,还有杂七杂八的一些物件,一些不听的CD都扔到了地上,听了没放回去的又叠成了一叠,而一些空壳倒是摆得很整齐。总是有人借去CD之后打电话给我,说借去的都是空壳,我笑,哦,丢失一盘罚十盘,你自己看着办。
很奇怪的天气,突然就是一阵狂风,吹得桌上的东西哗哗地响。然后又有东西被吹落地上。然后又安静了,本来就狼籍于是更加一塌糊涂。
不想关窗,我喜欢这种微凉的空气。
把音乐调到很小,若有若无,好象能够随着风飘动。一个人比较适合喝咖啡,两个人的话可以选择喝茶。但我选择喝茶,一个人。
电视上说,今天是秋分,过了今天就是秋天。我才发现秋天到了,翻了日历,上面写着,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三日,星期四。农历八月初十,秋分,宜嫁娶,忌出行。
哦,秋天来了,谁会在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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