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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夜没睡,听着 The Beatles 的歌看着天慢慢亮起。当我喝到第六杯咖啡时天空的变化静止了,但仍然凄迷,然后雨水开始嘲笑大地。
喜欢喝用马克杯承受的摩卡咖啡。一种用港口命名的咖啡,这让我有些许浪漫的感觉。
“在马克杯里放入1/2盎司的巧克浆,再将意大利咖啡倒入马克杯里,顺着同一方向将咖啡与巧克力浆搅拌均匀,使巧克力浆完全融入咖啡里,倒入打泡过的热鲜奶至8分满,然后再加入两大匙的细致奶泡,以螺旋形的方式,由外到内加入鲜奶油,并让鲜奶油略为高出杯口,最后以巧克力浆于鲜奶油上构图,造成黑白对比鲜明的视觉效果。”看着一本名叫《咖啡Bible》的书。而我只是用汤匙胡乱的舀了两勺早已瓶装的速溶摩卡倒入杯子,然后注入开水用力搅拌,使杯子与汤匙的接触暴露无余。“我已经融入生活了”,我想。
在我举起第七杯摩卡时唱片开始了那支熟悉的歌----《挪威的森林》。
很久以前,我拥有那女孩
哦不、或许应该说我是
“那女孩的男孩”
她带我参观她的房间
很棒吧!像挪威的森林……
“慢慢地看吧,到你想去的地方……”
她这么说着,
我浏览四周,
猛然发现这屋子里,
一张椅子也没有。
……
简单的旋律,简单的吉他,简单的歌词,简单的声音和简单的触动。这一切都让我感到很叵测,同样叵测的还有那本相同名字的村上春树的小说。
一直以来都是带着恐惧来看这本书的,一次又一次。
“死并不是生的对立面。而是作为生的一部分永存。”村上写到。木月是真实的,所以他将自己的生命终结在17岁。直子是唯美的,所以在20岁的时候她把自己结束于树上。这让我想起了海明威和川端康成,不同的是他们一个用猎枪死在60岁,一个用煤气死在70岁。我呢?我们呢?
我们拒绝交流是为了要保护自己。我们害怕寂寞是为了要拯救自己。
窗外传来了汽车游移过雨水的沙沙声,由远及近又止于远处。然后是第二辆,第三辆...渐渐的越来越多,我仍旧努力但已经分辨不清了。
小说的最后一句话是“我现在在哪里?”。
妈的,我在哪里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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